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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颜回为何成为了古今第一的“好学生”?-枣庄明德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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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回的静不是不动,而是不躁;颜回的静,亦非沉空守寂闸坡吧,而是“寂而照。照而寂”;他如如不动,故能映现万物,所以子贡“闻一知二”,他则“闻一知十”。

(电影《孔子》剧照 右一是任泉饰演的颜回)
历史上,不容易找到太多例子,似颜回这般,尽管事迹寥寥,名气却如此响亮;也很难再看到有其他人像颜回那样,绵延两千多年,声誉煊赫,却几乎就是让老师一口给称赞出来的。
孔子赞叹颜回,遍及整本《论语》,简直不厌其详,反复再三,甚至他对子贡说了一句,“吾与汝弗如也”,还让后代为了到底是谁比不上颜回,争论不断。说来好笑神圣铸剑师,这些争论,与颜回可是半点不相干的。颜回自是颜回。
颜回安然自在,湛然似水。
颜回有静气。孔子说,仁者静,这很适合拿来说他;又王维有《鸟鸣涧》,诗云:"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也可借来一窥颜回心头的风景。颜回的静不是不动,而是不躁;颜回的静,亦非沉空守寂,而是“寂而照,照而寂”。
他如如不动,故能映现万物。所以,子贡“闻一知二”,他则“闻一知十”;颜回的静,特显澄澈,心里极透明。
他自期的是,“无伐善,无施劳”,再了不起的事,过了也就过了,如镜花,如水月,如风流云散。
颜回这自期,显然不只是嘴巴说说,他是做得到的,因此孔子在他死后多日,仍一心耿耿,怅然这“好学”的颜回“不幸短命死矣”。
孔子之所以称许颜回“好学”,是因他“不迁怒、不贰过”,怒气也好,过错也罢,过了也真的就是过去了,时时皆可归零。我们常人都会有迁怒、有二过,因为我们会拖泥带水,会被情绪习气诸多的惯性给牵累。颜回没有这惯性时空港,故他一身静气,湛然似水。
孔子稍早之时,尽管谦恭有礼,但有些地方,仍不经意会流露出他过度的才华洋溢巾帼大将军。那回,孔子问礼于老子。
老子一眼看出此人绝非寻常,固然爱惜不尽,但仍是带着善意却不无批评地提醒孔子,要他留意自身“聪明深察”“博辩广大”可能之弊;盖棱角之外露,其实未必全是不好,然于天命之会得,多少是犹有憾焉。这真是智者谆谆之言,听者半点不敢藐藐,孔子该是一直谨记在心的。
于焉,多年之后,他看到颜回这小他三十岁的年轻人,如此静默夏侯光姬,如此含蓄,潜行密用,如愚如鲁,他才会既高兴又带几分戏谑地言道:“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古道惊风。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孔子清楚,这不愚如愚,不简单哪!
孔子更高兴的,还另有一回。那次,孔子挺惨,在陈、蔡之间绝粮,被团团围住于荒野之地,“从者病,莫能兴”,孔子力持镇定,“讲诵弦歌不衰”。子路则极不满,气道“君子亦有穷乎?”你不是个君子吗?君子也会走投无路吗?
孔子见众弟子信心动摇、士气低落,遂分别约见他那三大弟子,半开导半自嘲地言道杀手皇后,我们既非老虎,亦非野牛,怎么会沦落到这旷野之地?“吾道非耶?吾何为于此?”问问自己,也问问弟子。
有别于子路、子贡,那颜渊是不愠不火,从容言道,“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夫子推而行之,不容,付瑞亭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人家容不下你月斜碧纱窗,那又如何?不正因如此,才更彰显出您是个君子吗?
这当然不是阿Q,但像是回头在劝慰老师,“夫道之不修,是吾丑也;夫道既已大,修而不用,是有国者之丑。”这已不只是劝慰,而是事理说个明白,桥归桥、路归路,没有什么好动摇彷徨的!于是健达缤纷乐,最后他又强调了一次,“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
孔子听了很开心。在此生死交关,看着眼前静定安然的年轻人,他有一份欣喜,也有一丝丝讶然,所以竟也忍不住调笑着说,“使尔多财,吾为尔宰。”颜回啊!改日你发了大财,我来当你的总管吧!要不,你开家公司当董事长,我就来做做你的总经理吧!
这故事非常动人,甚至震慑人心,别忘了,此刻是命悬一线呢!值此之际,孔颜师徒二人,徒儿既是安然自在,老师则是笑语吟吟;眼前虽是危难,但都还有余裕,可资游嬉;真是不忘其忧,不改其乐!这正是孔门之所以兴旺,之所以,鱼龙满蓄。
(本文摘自《孔子随喜》 原标题为 “湛然似水——孔颜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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