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介关注】1928年：张家口两则谴责“济南惨案”的灯谜——摘自《中华抗战灯谜全报告》-河北谜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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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张家口两则谴责“济南惨案”灯谜
——摘自《中华抗战灯谜全报告》
南京嘉泰 邓小文
近年来，扬州谜友顾斌（望文），潜心搜罗清季和民国灯谜文化史料，蔚然成气，厥功至伟。李爱静这一则旧闻是顾斌从浩如烟海的报章中沙里淘金的一粒，原载1929年3月20日上海《申报?自由谈》。说的是，南京一位张戆侪的市民将他1928年在张家口（旧称张垣）的所见所闻，投寄给上未来教父海《申报》并得以发表的往事。现将原文抄录如下：
张垣回忆录·节选
张戆侪自南京寄——
不佞离张来宁，已三阅月。晴窗无俚，爰将旅居张垣时之目睹种种，录之以实《自由谈》。虽时过景迁，不无明日黄花之讥，而远处塞北之轶事琐闻，颇有足为国人介绍者。
……
是晚，某机关以时事或时人姓名制成灯谜，亦宣传中之别开生面者。忆有以“济南民众仍遭日人屠杀”射左传“鲁难未已”句，“颠仆不破”射“何其巩”，均尚切合。而学生结队游行高呼“打倒……（小文注：此处“日本”两字系当局新闻检查时删去）帝国主义”声中，竟引起某国（小文注：“某国”当为日本国）之干涉。当局以民不可遏，严词拒绝，彼亦无词而退。呜呼，此辱此耻，愿吾国人其永矢勿忘。
在张戆侪看来“远处塞北之轶事琐闻，颇有足为国人介绍者”中的具有新闻价值的轶事，就是1928年12月某日晚，张家口某机关以时事或时人姓名制成灯谜，宣传抗日救亡的一场谜会。张先生对这场别开生面的抗战谜会任柏儒，印象深刻，“三阅月”后仍铭记在心。他从当晚那些琳琅满目、义愤填膺的众多悬射中，追忆并转录了两则意义非凡，当然也“均尚切合”的灯谜，献给了时人，也留给了后人。
1928年12月，张家口的一则抗战灯谜是以“济南民众仍遭日人屠杀”为面，射左传句“鲁难未已”。这是一则记其事，警其世的抗战灯谜。
这一则灯谜的谜面“济南民众仍遭日人屠杀”直陈其时发生不久的济南惨案。济南惨案又称五三惨案，指1928年5月3日国民革命军在北伐途中经过山东济南城时，日本方面借口革命军对城内的日本侨民进行抢劫、强奸、屠杀，而出动军队展开报复，蓄意屠杀中国军人与民众6000余人的事件。其中，尤为惨烈的是当晚23时左右，日军声称在山东交涉公署门前发现日军尸体，破门而入后强行要搜检交涉署人员的枪械，但并无所得。国民党战地政务委员会外交处主任兼山东交涉员蔡公时及署内全体职员被日军捆绑，并被刺刀割裂脸面耳鼻。蔡公时用日语抗议后，被割去耳鼻，继而挖去舌头和眼睛侦情档案二。日军将署内职员17人剥光衣服后鞭打，然后拖至院子里用机枪扫射虐杀。惨案发生后，日方否认日军屠杀中国军民，并要南京国民政府道歉、赔偿、惩凶，并于5月11日攻占济南。直至次年3月，南京国民政府与日本政府签订《中日济案协定》之后，日军才退出济南。
济南惨案对当时国民政府领导人蒋中正的心理产生重大冲击，蒋中正在1928年5月3日的日记中写道：“身受之耻，以‘五三’为第一，倭寇与中华民族结不解之仇，亦由此而始也！”从此，蒋在日记中坚持每日写上“雪耻”二字，真可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张家口另一则抗战灯谜是以成语“颠仆（扑）不破”挂面，射时人“何其巩”，这是一则颂其人，明其志的抗战灯谜。
那么何其巩又是何方神圣，值得90年前的张家口一班谜人推崇仰慕，为其敬制灯谜呢？何其巩(1899-1955)，字克之，安徽省桐城县人。著名爱国抗日将领，北京和平解放的功臣。1928年6月，济南惨案发生后不久，国民革命军北伐战争告捷，北平特别市政府成立，时年29岁的何其巩即被国民政府任命为首任市长(也是北京历史上的首任市长)，一时名震关内外，为世人所推重。张家口谜人以“颠扑不破”为面相赠何其巩，也确有寄希望于斯人，以明抗击倭寇心声的愿望。
纵观何其巩生平，也确是矢志抗日救亡，追求进步，颠扑不破的一生。何其巩早年先后在桐城县立中学、安徽省立芜湖甲种农业学校学习，因参加学生游行而被学校除名。18岁时从安徽来到北京当教员谋生，并担任《正言报》记者。不过，他很快发现在文盲遍地、风气未开的中国，仅用一支哪怕是犀利的文笔唤醒民众，也是很难达到改造中国的目的。于是何投笔从戎，入伍西北军，在冯玉祥部下当了一名上士文书，不久就引起了冯玉祥的注意。1924年，冯正急于想了解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的情况暴君的圈宠，他知道何当过教员和记者，对地理、历史等比较熟悉，于是选派入伍不久的何去苏联留学。何其巩在苏联住了1年，考察了苏维埃政权的一些社会状况，学习了马列主义的一些理论。1925年回国后，时任西北边防督办的冯玉祥提拔何为西北军边防秘书。不久，升任秘书长，并再次派何率领一个西北军代表团去苏联考察政治。归国后任绥远都统公署秘书长，成为西北军的十大文官之一。
其时，第一次国共合作已经逐渐形成，北伐战争正在酝酿之中魔蛋奇踪。1926年8月，下野的冯玉祥从苏联考察回国，通电率全军加入国民党。9月，在绥远举行五原誓师，就任国民联军总司令，进军陕甘，与南方的北伐军遥相呼应。何其巩被任命为国民联军司令部秘书长，并随军由陕西经潼关进入河南。不久，国民联军改组为国民军第二集团军，冯玉祥仍任总司令，何也跟着改任第二集团军司令部秘书长。
1928年6月，何其巩就任北平市长之初，就在市政府市政会议第一次常会上做出一项决议:“财政公开，造成廉洁政府。”在何任内，北平市政府及其附属机构没有出现贪污腐化的案例。在市政会议第四次、第五次常会上，由何主持，重点讨论了贫民救济案，作出了“由市政府发起，以市长为主席，并请在野名流及慈善家加入其事务”的决议。后来逃出海盗船，成立了北京历史上第一个贫民救济机构“民救济总会”。何在任内还做过提倡国货、举办文化展览会、兴办北平市民银行等重要工作，更提出过收回租界的议案等，显示了一位青年市长的作为和担当。
不料，何其巩任职仅一年，1929年5月8日在主持完市政府市政会议第36次常会后蔡轩正，便称病不再上班。是官场黑暗，铁幕重重，还是顽疾多多，不堪重负，让何激流勇退，则不得而知了。时至1934年，再次出任北平政务委员会秘书长的何其巩曾密呈条陈，建议蒋介石在安定北方、巩固中部基础上，着手经营西南。
1935年12月，何其巩被任命为冀察政务委员。何不大情愿接受这个职务，因为冀察政务委员会以亲日派为主，他不愿意名列其中。于是，他便在次年转到北平中国学院(后改称中国大学)校董会工作，并被任命为代理校长。此后，何长期担任中国大学校长一职。北平沦陷期间，何其巩一心一意办教育，坚决不就伪职，他与燕京大学校长陆志韦、辅仁大学校长陈垣，合称为在北平坚持办学的三位著名大学校长。何执掌中国大学期间，为增强学生的民族意识，对学生进行民族气节教育，曾扩充中国大学图书馆，并在馆内正厅的墙壁上亲书楹联“读古今中外之书志其大者，以国家民族之任勉我学人”，还亲自选定《中国大学国文教本》选文百篇，将南宋民族英雄文天祥的《正气歌》入选，要求学生精读。中国大学坚持“我们是中国人的中国大学”，“为教育而教育”的办学方针，获得沦陷区爱国知识界的支持，争以教授中国大学为荣，留居平津各大专院校的一批坚持民族气节、不与日伪合作的教师，纷纷被何校长聘到中国大学任教。真可谓人才济济，为一时之盛。而北方青年争以就读中国大学为荣。何校长肩负了在敌占区造就青年的重任，坚持做到:“董事会及学校一切机构无变动;不受奴化支配，拒绝日伪分子，优待忠贞人士;学生自由讲习，并运送抗日后方;学校证件黄子珈，从未加盖过伪印;对参加抗日地下工作者，分别掩护”。
抗日战争胜利后，蒋介石曾令何其巩出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驻北平特派员。不久，蒋发现何既不是他的嫡系，也不是一个唯他命是从的人，于是赶快撤销其名义。何其巩回到中国大学，重任校职。解放战争期间，何积极参与了策动第十一战区起义工作，同时积极说服傅作义将军率部起义，为和平解放北平作出了重要的贡献。1947年，何辞去中大校长职，在北平隐居。1955年，何其巩病逝，享年56岁，安葬于北京香山福田公墓。
昭昭前事，惕惕后人。90年前，张家口谜人两则谴责“济南惨案”的抗战灯谜，又一次彰显了中华谜人抗击倭寇的浩然正气，又一次宏扬了中华灯谜政治良知的沛然能量，让我们赞叹钦慕，也让我们接力光大。
注：《中华抗战灯谜全报告》由邓小文、李志红主编，2017年10月，团结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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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嘉泰 邓小文
近年来，扬州谜友顾斌（望文），潜心搜罗清季和民国灯谜文化史料，蔚然成气，厥功至伟。李爱静这一则旧闻是顾斌从浩如烟海的报章中沙里淘金的一粒，原载1929年3月20日上海《申报?自由谈》。说的是，南京一位张戆侪的市民将他1928年在张家口（旧称张垣）的所见所闻，投寄给上未来教父海《申报》并得以发表的往事。现将原文抄录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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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戆侪自南京寄——
不佞离张来宁，已三阅月。晴窗无俚，爰将旅居张垣时之目睹种种，录之以实《自由谈》。虽时过景迁，不无明日黄花之讥，而远处塞北之轶事琐闻，颇有足为国人介绍者。
……
是晚，某机关以时事或时人姓名制成灯谜，亦宣传中之别开生面者。忆有以“济南民众仍遭日人屠杀”射左传“鲁难未已”句，“颠仆不破”射“何其巩”，均尚切合。而学生结队游行高呼“打倒……（小文注：此处“日本”两字系当局新闻检查时删去）帝国主义”声中，竟引起某国（小文注：“某国”当为日本国）之干涉。当局以民不可遏，严词拒绝，彼亦无词而退。呜呼，此辱此耻，愿吾国人其永矢勿忘。
在张戆侪看来“远处塞北之轶事琐闻，颇有足为国人介绍者”中的具有新闻价值的轶事，就是1928年12月某日晚，张家口某机关以时事或时人姓名制成灯谜，宣传抗日救亡的一场谜会。张先生对这场别开生面的抗战谜会任柏儒，印象深刻，“三阅月”后仍铭记在心。他从当晚那些琳琅满目、义愤填膺的众多悬射中，追忆并转录了两则意义非凡，当然也“均尚切合”的灯谜，献给了时人，也留给了后人。
1928年12月，张家口的一则抗战灯谜是以“济南民众仍遭日人屠杀”为面，射左传句“鲁难未已”。这是一则记其事，警其世的抗战灯谜。
这一则灯谜的谜面“济南民众仍遭日人屠杀”直陈其时发生不久的济南惨案。济南惨案又称五三惨案，指1928年5月3日国民革命军在北伐途中经过山东济南城时，日本方面借口革命军对城内的日本侨民进行抢劫、强奸、屠杀，而出动军队展开报复，蓄意屠杀中国军人与民众6000余人的事件。其中，尤为惨烈的是当晚23时左右，日军声称在山东交涉公署门前发现日军尸体，破门而入后强行要搜检交涉署人员的枪械，但并无所得。国民党战地政务委员会外交处主任兼山东交涉员蔡公时及署内全体职员被日军捆绑，并被刺刀割裂脸面耳鼻。蔡公时用日语抗议后，被割去耳鼻，继而挖去舌头和眼睛侦情档案二。日军将署内职员17人剥光衣服后鞭打，然后拖至院子里用机枪扫射虐杀。惨案发生后，日方否认日军屠杀中国军民，并要南京国民政府道歉、赔偿、惩凶，并于5月11日攻占济南。直至次年3月，南京国民政府与日本政府签订《中日济案协定》之后，日军才退出济南。
济南惨案对当时国民政府领导人蒋中正的心理产生重大冲击，蒋中正在1928年5月3日的日记中写道：“身受之耻，以‘五三’为第一，倭寇与中华民族结不解之仇，亦由此而始也！”从此，蒋在日记中坚持每日写上“雪耻”二字，真可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张家口另一则抗战灯谜是以成语“颠仆（扑）不破”挂面，射时人“何其巩”，这是一则颂其人，明其志的抗战灯谜。
那么何其巩又是何方神圣，值得90年前的张家口一班谜人推崇仰慕，为其敬制灯谜呢？何其巩(1899-1955)，字克之，安徽省桐城县人。著名爱国抗日将领，北京和平解放的功臣。1928年6月，济南惨案发生后不久，国民革命军北伐战争告捷，北平特别市政府成立，时年29岁的何其巩即被国民政府任命为首任市长(也是北京历史上的首任市长)，一时名震关内外，为世人所推重。张家口谜人以“颠扑不破”为面相赠何其巩，也确有寄希望于斯人，以明抗击倭寇心声的愿望。
纵观何其巩生平，也确是矢志抗日救亡，追求进步，颠扑不破的一生。何其巩早年先后在桐城县立中学、安徽省立芜湖甲种农业学校学习，因参加学生游行而被学校除名。18岁时从安徽来到北京当教员谋生，并担任《正言报》记者。不过，他很快发现在文盲遍地、风气未开的中国，仅用一支哪怕是犀利的文笔唤醒民众，也是很难达到改造中国的目的。于是何投笔从戎，入伍西北军，在冯玉祥部下当了一名上士文书，不久就引起了冯玉祥的注意。1924年，冯正急于想了解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的情况暴君的圈宠，他知道何当过教员和记者，对地理、历史等比较熟悉，于是选派入伍不久的何去苏联留学。何其巩在苏联住了1年，考察了苏维埃政权的一些社会状况，学习了马列主义的一些理论。1925年回国后，时任西北边防督办的冯玉祥提拔何为西北军边防秘书。不久，升任秘书长，并再次派何率领一个西北军代表团去苏联考察政治。归国后任绥远都统公署秘书长，成为西北军的十大文官之一。
其时，第一次国共合作已经逐渐形成，北伐战争正在酝酿之中魔蛋奇踪。1926年8月，下野的冯玉祥从苏联考察回国，通电率全军加入国民党。9月，在绥远举行五原誓师，就任国民联军总司令，进军陕甘，与南方的北伐军遥相呼应。何其巩被任命为国民联军司令部秘书长，并随军由陕西经潼关进入河南。不久，国民联军改组为国民军第二集团军，冯玉祥仍任总司令，何也跟着改任第二集团军司令部秘书长。
1928年6月，何其巩就任北平市长之初，就在市政府市政会议第一次常会上做出一项决议:“财政公开，造成廉洁政府。”在何任内，北平市政府及其附属机构没有出现贪污腐化的案例。在市政会议第四次、第五次常会上，由何主持，重点讨论了贫民救济案，作出了“由市政府发起，以市长为主席，并请在野名流及慈善家加入其事务”的决议。后来逃出海盗船，成立了北京历史上第一个贫民救济机构“民救济总会”。何在任内还做过提倡国货、举办文化展览会、兴办北平市民银行等重要工作，更提出过收回租界的议案等，显示了一位青年市长的作为和担当。
不料，何其巩任职仅一年，1929年5月8日在主持完市政府市政会议第36次常会后蔡轩正，便称病不再上班。是官场黑暗，铁幕重重，还是顽疾多多，不堪重负，让何激流勇退，则不得而知了。时至1934年，再次出任北平政务委员会秘书长的何其巩曾密呈条陈，建议蒋介石在安定北方、巩固中部基础上，着手经营西南。
1935年12月，何其巩被任命为冀察政务委员。何不大情愿接受这个职务，因为冀察政务委员会以亲日派为主，他不愿意名列其中。于是，他便在次年转到北平中国学院(后改称中国大学)校董会工作，并被任命为代理校长。此后，何长期担任中国大学校长一职。北平沦陷期间，何其巩一心一意办教育，坚决不就伪职，他与燕京大学校长陆志韦、辅仁大学校长陈垣，合称为在北平坚持办学的三位著名大学校长。何执掌中国大学期间，为增强学生的民族意识，对学生进行民族气节教育，曾扩充中国大学图书馆，并在馆内正厅的墙壁上亲书楹联“读古今中外之书志其大者，以国家民族之任勉我学人”，还亲自选定《中国大学国文教本》选文百篇，将南宋民族英雄文天祥的《正气歌》入选，要求学生精读。中国大学坚持“我们是中国人的中国大学”，“为教育而教育”的办学方针，获得沦陷区爱国知识界的支持，争以教授中国大学为荣，留居平津各大专院校的一批坚持民族气节、不与日伪合作的教师，纷纷被何校长聘到中国大学任教。真可谓人才济济，为一时之盛。而北方青年争以就读中国大学为荣。何校长肩负了在敌占区造就青年的重任，坚持做到:“董事会及学校一切机构无变动;不受奴化支配，拒绝日伪分子，优待忠贞人士;学生自由讲习，并运送抗日后方;学校证件黄子珈，从未加盖过伪印;对参加抗日地下工作者，分别掩护”。
抗日战争胜利后，蒋介石曾令何其巩出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驻北平特派员。不久，蒋发现何既不是他的嫡系，也不是一个唯他命是从的人，于是赶快撤销其名义。何其巩回到中国大学，重任校职。解放战争期间，何积极参与了策动第十一战区起义工作，同时积极说服傅作义将军率部起义，为和平解放北平作出了重要的贡献。1947年，何辞去中大校长职，在北平隐居。1955年，何其巩病逝，享年56岁，安葬于北京香山福田公墓。
昭昭前事，惕惕后人。90年前，张家口谜人两则谴责“济南惨案”的抗战灯谜，又一次彰显了中华谜人抗击倭寇的浩然正气，又一次宏扬了中华灯谜政治良知的沛然能量，让我们赞叹钦慕，也让我们接力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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