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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亲人】爱与被爱都不辜负-大美准格尔

【挚爱亲人】爱与被爱都不辜负-大美准格尔

爱与被爱都不辜负
---写给我三十年代出生的爷爷奶奶
如今司空见惯的场景,奶奶或者姥姥溜孙子,在我小时候的那个年代是很少见的。奶奶和姥姥是顾不上溜我们的,都在地里忙农活夜鹭属,我们呢,不能干活的时候在土炕上用绳子拴得一只脚丫子满炕爬徐焕升,大点能干活了直接跟在妈妈后面帮倒忙。虽然如此,我们对爷爷奶奶那一辈的人却是特别愿意亲近的,像我们堂兄妹几个就总喜欢攒到奶奶家的大炕上去玩儿,总是给爱干净的奶奶抖一炕的黄土面子才意犹未尽地散去......
我的爷爷奶奶都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出生的,成长的年代赶上了中国最艰难的时期,吃不饱穿不暖的艰苦的生活条件,以及后来抚育众多子女的艰辛,形成了他们俩人日后一生辛勤劳作和艰苦朴素的生活习惯。如今,尽管生活条件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爷爷奶奶却还依然过着一如既往的勤劳、节俭生活。爷爷一辈子在地里干农活,根本就闲不住,直到两三年前由于搬迁的缘故不得不离开黄土地的爷爷,章慕良才恋恋不舍地放下农活,那时的爷爷已经八十多了乡村春潮小说。而他们节俭的习惯也影响到了我们这些晚辈们,还记得有一次爸爸跟我开玩笑说,在爷爷家洗碗有几个注意事项,水不能放得太多了,洗第一遍的时候不能放洗洁精,洗的次数也不能超过三遍毒液蛮王,因为爷爷对浪费水的问题会很严厉。


(爷爷在看电视)
今天是我奶奶的八十五岁生日,正好赶上我去办事,匆匆地去看了一下两位老人。由于年岁渐老,奶奶现在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当她看到我们,眼睛里的喜悦溢于言表。一进门陈开枝,奶奶赶紧指着蛋糕示意我吃,生怕我误了好吃的。
爷爷奶奶对子女们的爱是那种极为普通的、中国式的、内向型的,总是在各种角落里私藏的。记得小学快毕业的时候我在奶奶家住过近一年的时间,当时我们小升初的考试要从村里到十几里外的镇上去此生未完成,十二、三岁的我当然是奶奶不放心的。出发前奶奶千叮咛万嘱咐我要自己小心,好好吃饭,要跟紧老师不能乱跑,就是那时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离开小村庄去往外面的世界,激动得那里能顾得上听,都左耳进右耳出了。当我到达目的地后,打开背包发现奶奶给我准备了半书包的鸡蛋时的那顿大哭,小小的念家之情被瞬间引爆了。(当时的生活条件鸡蛋已经算是零食里的大王了)
还记得高三那年我由于一个失败的阑尾手术住了近半年的医院。奶奶知道后,每次都会走好几里的路去坐车,只为能找个地方给我打个电话,因为她特别担心我会由于着急回学校影响身体恢复,而且奶奶了解我要强的性格,关键时候的这一劫难我心里肯定会着急,所以总是找各种机会开导我。也会时不时地托人给我带些吃的东西,中间总会夹着一些五块、十块的零钱。后来好像是快过年的时候我出院了,七十多岁的奶奶在大雪天里走了有十来里路来看我,当我看到瘦小的奶奶拄着一根干树枝出现在家门口时,眼眶一瞬间就湿了。
以前每次放假回去,我们姊妹几个总是一放下书包就赶紧跑去爷爷奶奶家串个门,好像只有去奶奶家溜达一圈才算得上真正的回到家了。以前的每年冬天,奶奶总是把猪骨头都留下等到我们几个放假回来才会吃,在她心里猪骨头已经是最好吃的东西了,最好吃的一定会留给子女孙子们。
虽然,逐渐长大的我们后来觉得自己都是上了学的人、见的世面多了,以致于和爷爷奶奶的话题少了,但是每次我去的时候,爷爷奶奶还是会急急忙忙地给我找好吃的东西。爷爷为了多留会我也总会说,你去和你奶奶倒啦个哇,像现在的每次见面一样,因为他们心里头想着多和我们说说话。其实,我一直都喜欢去奶奶家玩儿,有好吃的,还能听奶奶讲她们那个年代的故事,只是现在我有点不敢去看他们了。看着奶奶说不清楚话难为的样子,我心里特别难受,大多数时候我是能猜到她要表达的意思的,只不过看见她心里着急,我不由得跟着难受。

(奶奶在等我爸爸做午饭)
我只是爷爷奶奶众多孙辈中的一个,他们对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挂念。如今,爷爷奶奶都已经八十多岁了,爷爷的耳朵也不太能听得清了。他们的生活就只剩下这些子女孙子们了,常常能听到他们念叨谁不在身边神棍机甲,谁不知道忙不忙,谁最近来看过他们邪御天骄,即使他们都不善于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思念,但我们都能感觉到他们对不在身边的我们的那种惦念。
他们那一代人,经历了各种生活的考验,贫困、动荡、落后,直到现在生活在憧憬的电视电话楼上楼下的生活中,却腿脚不便了,耳朵也听不清了,话也说不清了。虽然也算是晚年得福了,却总还是会觉得缺少些什么。现在只能期待时光慢些、再慢些,让两位老人多享享福。
曾经听说过一句类似段子的话:抚养后辈是一场爱与被爱的辜负,生你的人爱你,你却将这份爱传递给了你生的人。细细想来确实是有这么点成分在内,只是我想用父亲曾经告诉给我们的一句话来反驳,他曾说过“孝敬父辈就像敬神了”,文化程度不是很高的父亲用最朴实的话语传递了“百善孝为先”的道理。因此,对于我的爷爷奶奶给予我们的爱,我想我们这些晚辈们都在尽量得不辜负,也不敢辜负吴景滔。愿生命不息,爱与被爱都不辜负,望爷爷奶奶健健康康跨百岁。
【作者简介】郝燕峰,准格尔旗人,10年参加工作,现供职于龙口镇人民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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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群员:周子瑜)

--第276期--
图文编辑:蔡文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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